蜀道那个难啊(╯‵□′)

我觉得我只能寒暑假在了,高四真的很糟心

【冰九】后宫它不香(六)

⭕️⭕️⭕️继承ooc预警优良传统

⭕️⭕️⭕️它可能是个正剧

其实朝着奇怪的方向一去不复返

不!他们真的会谈恋爱!只是时候未到!信我,信我啊!!! (๑ó﹏ò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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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言清静峰师徒二人在花月城争锋相对,弄出好大的动静,最终以洛冰河落荒而逃结尾,按说洛冰河这种江湖新秀对上宗师人物,败北也并不出人意料,可据当时在场的人说,洛冰河竟是与百战峰主柳清歌打得不相上下,一时争论声大起,街头巷尾都能听见闲得慌的人讨论这件事。


  “这么说来着?那洛冰河居然能和百战峰主对上白招,而且还不显败势,着实不简单。”


  小茶楼里来来往往都是些散客,谁也不认识谁,凑在一桌倒也热闹,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前几日花月城的事。


  “可我听说那小子最后跑了,他连柳清歌都不怕,怎么还怕一个沈清秋?”一人质疑道。


  “这就是最诡异的一点,知道吗?我师叔当天在场,他说看见洛冰河和沈清秋说着话,突然就黑气大涨,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走火入魔之类,没想到许多修为高些的前辈都说那是魔气!”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小伙边说边打手势,“我师叔说那把剑这么长,上面煞气可吓人了,不像是单纯的走火入魔。”


  “你师叔你师叔,你师叔几斤几两谁不知道,”坐他旁边的女修语气轻蔑,看来是个对头,她转头道:“我师父说了,那就是魔气无疑,上一次天魔大战也有我师父一份力,她绝对不会认错,不过这个洛冰河怎么又跟魔族扯上关系了,不是幻花宫叫惩治魔族叫的最凶吗?”


  “这你可就孤陋寡闻了,”一人边嗑瓜子边道,“这个洛冰河从前师承苍穹山,就是沈清秋座下弟子,仙盟大会时还拿了榜首,也就是那时,无间深渊在秘境开启,苍穹山宣称洛冰河在与魔族混战中身亡,可三年后洛冰河又拜入幻花宫老宫主门下,江湖传言是沈清秋与洛冰河结了什么梁子,沈清秋将洛冰河打入无间深渊,那是什么鬼地方谁都知道,人要是进去,能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,谁知洛冰河偏偏就回来了,不仅毫发无伤,反倒功力大涨,其实大家都猜洛冰河回来必定要找沈清秋报仇,只是没摆在明面上说,你瞧上次金兰城,最后谁得利,不是明摆着嘛。”


  “这么说来,洛冰河还真是与魔族有关系?”


  “那倒说不准,就第二天,无尘大师当着百家族长的面试过了,那个洛冰河灵脉无损,金丹也正常得很,半点没有魔气的影子,但如果他当真有瞒天过海的本事,那就相当可怕了。”


  如此众说纷谈,谁也摸不了准,又有人问:“若是报仇事真,那苍穹山还会把沈清秋交给幻花宫吗?”


  “当然不可能,苍穹山什么脾性你们不知道?护自家人护得跟什么似的,当时沈清秋就被岳清源带回去了,说是闭关思过,背地里做什么还不知道呢,好在清谈会还是照常进行,到时候再看罢,其实你们仔细想,为什么沈清秋在水牢里关了十几天都没事,还能毫发无损地逃出水牢,再往前推,为什么沈清秋知道洛冰河修为有异,三年来却只字不提,唉不是我瞎编啊,其实背地里早有人猜了,或许仙盟大会那次,根本不是什么恩恩怨怨,传闻沈清秋与洛冰河从前可是是形影不离,也许是洛冰河那小子日久生情,在仙盟大会趁乱表了心意,结果……嘿嘿。”


  那人嗑完了一盘瓜子,准备招呼小二再上一盘,刚一回头就看见一人站在他后面听得入神,那姑娘蒙着面纱,却也看得出俏丽轮廓,含情目里秋波潋滟,似乎被他刚才那几句点着了什么,她见这人停下,便急着问道:“结果怎么样?”


  正值梅雨三月,天际被压抑着,苍穹山上罩了一层云雾,而大殿内氛围更令人透不过气,十二峰峰主都聚在一起,面色凝重,只有沈清秋还云淡风轻地咂他的茶,柳清歌都看不下去,低低“喂”了一声,沈九不解地看他,然后阴森森一笑,笑得人背脊发寒,这人绝对有后招!担心他干什么?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。


  “你照实说,”岳清源打破了沉寂,对沈九道“仙盟大会,无间深渊开启之时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
  满殿的眼睛都聚集过来,沈九脸色未变,静静看着他,岳清源又补充道:“你最好不要撒谎,此事关乎苍穹山荣辱,非你我二人可以左右。”

  “我说你便会信?”


  “如若属实,我自然会信。”


  沈九哂笑一声,道:“那我还有什么好说,信不信都在你一念之间而已。”


  “废什么话,让这一帮子人坐以待毙便随你的愿了吗?”齐清萋忍无可忍,怒斥道。


  “师妹莫急,”一旁的人好声劝道,“沈师兄,危难关头,我们若不同心,岂不是要被小人得逞了去?到时苍穹山背上私通魔族的名头,于你我何益?”


  “非我有意隐瞒,”沈九道“此事若是在当年传出,苍穹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。”


  “怎么说?”


  沈九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在梳理头绪,之后才幽幽道:“还记得尚清华吗?”


  所有人眼神都沉了沉,这么多年来无人敢挑出这个问题,因为嫌疑最大的就是沈清秋他自己,正好他有岳清源护着,想要打压他是不可能,况且此人心思深沉,谁也不想做下一个尚清华,乖乖闭嘴,才勉强维持了同门友爱的假象,其实表面上不说,除了岳清源,没一个峰主敢与清静峰走得过近,也就百战峰的头铁,两边时不时就要打一场,谁也没想到重提这件事的会是沈九本人。


  气氛凝滞了半晌,木清芳缓缓开口道:“记得,那日魔族攻上穹顶峰,我们收拾完残局,发现他死在了灵犀洞内。”


  “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?”


  “一剑封喉,非常利落,尚师弟修为也不算低,能做到的人,怎么也要金丹以上。”


  “不用这么隐晦,你们猜的也没错,人就是我杀的。”


  他说话时没流露丝毫惭愧,憎恶,甚至是兴奋,就像在平铺直述着一段文字,听者汗毛倒竖,连岳清源都皱紧了眉头。


  “你为什么杀他?”岳清源问。


  “我说过,这个人有问题。”沈九道,“十几年前,甚至在穹顶峰围攻之前,魔族旁支曾侵袭过安定峰出去采买的队伍,在座各位也许都听说过。”


  “确有此事,我事后赶过去,只看见满院子血腥,当时尚师弟也在客栈,我们找到他时他还缩在墙角。”岳清源道。


  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沈九道“魔族嗜血如狂,就连院外的弟子都未能幸免,为什么只有尚清华,一个与魔族正面对上的人,能够安然无恙?”


  “他能幸免于难不好吗?你执着于让他死于非命又是何居心?”齐清萋道。


  “我是想让他死,”沈九道,“一个人能够卑劣到他这种地步,的确死有余辜,可那又怎样,便要忽略所有存疑之处,转而针对我吗?师妹,我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。”


  齐清萋一怒之下便要拔剑而起,被两边人拉住才消停下来。


  “讲这些废话做什么,尚清华与仙盟大会又有什么关系?”


  “关系不大,却也不小,”沈九道,“要知道,一个人要从敌人手中死里逃生,必须是因为他还有用处,那日我问他魔族都与他说了什么,或者进行了怎样的交易,他支支吾吾不肯说,我便从那时开始对他留了个心眼,他做事很缜密,连我都无法确定他的行踪,除了那一次,我在灵犀洞内闭关,这事掌门怕是忘了交代,出关时正好撞见他鬼鬼祟祟往里面看,我叫他,他却转身就跑,手里还有什么东西,看气息不是人界事物,肯定不是什么好物件,我便追上去与他打了起来,没想到他真想置我于死地,奈何他技不如人,没挡过我这一剑。”


  “他拿了什么?”柳清歌问。


  沈九似乎是被问住,又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似的,咬了咬牙,道:“大概是一种法器,看结果,应该是能至使人在突破时心神紊乱从而走火入魔。”


  大殿内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交流,柳清歌看他的眼神变了,沈九没看见似的,继续道:“除此之外,我发现他的通行令也不翼而飞,安定峰的职能本就是善后,现在峰主死了,也没人在意是否少了几块通行令,就连那法器也不知所踪,而在仙盟大会时,魔族居然能进入秘境,甚至打开无间深渊,难道不是很值得推敲吗?”


  “那你为何不早说,是觉得同门都不可信吗?”齐清萋问。


  “你是让我在没有任何证据时把所有罪责都甩给一个死人,还是在仙盟大会之后告诉世人苍穹山与魔族渊源颇深?就算是现在,他们也可以拿这件事大做文章,到时无论你怎么解释,这段过往都摆在这里,因为做过,所以最可疑。”沈九道。


  “那洛冰河又是怎么回事,他与魔族又是什么关系?”有人问。


  沈九抿了抿薄唇,道:“那日魔族入侵,各家自顾不暇,场面异常混乱,我们一支几乎都是女修,且资历尚浅,几乎是山穷水尽,就在那时,那小子被魔气侵蚀,照常说本该元气大伤,可我看见他额间有个东西浮现出来。”


  “是什么?”


 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

  “是天魔罪印。”沈九一字一顿道。


  “那时我才知道,他已偷学邪术有十年之久,初显身手便能一击震飞魔族头领,就算我们不讲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一套,可毕竟是上古天魔,其潜力不容小觑,一旦失控,不只是苍穹山,仙门各派都将经历一场大劫,此子断不可留……”


  “所以你杀了他?”岳清源问,沈九终于有些恼怒:“不是我,是他自己跳下去的。”


  “为什么?”


  “不知道,我本打算杀他,也不知他发什么疯,自己跳进了无间深渊。”


  “你原本要杀他,你……”齐清萋本想说他还真去下得去手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无论他如何丧心病狂,终究是为了苍穹山。


  “既然是他自己寻死,你又怕他寻仇报复做什么?”岳清源道。


  “你觉得为什么呢?”沈九不答反问,他直视着岳清源的眼睛,声音冷下来,“或许他觉得在那个关头,即便是他最亲近的人,也宁愿选择所谓的芸芸众生,不愿选择他一个,嫉妒,怨恨,这些都是理由。”


  岳清源被说得哑口无言,沈九与他无声交战片刻,终于移开目光:“况且他身负天魔之血,生来就是魔界贵族,调遣几个撒种人不过举手之劳,如今幻花宫内想置我于死地,甚至拉苍穹山下水的,不也只有他吗?”


  “幻花宫行事虽然不端,可也没有到听风就是雨的地步,如此大费周章,甚至与魔族勾结,他们又图什么?”


  “这我哪知道,”沈九眉眼一挑,回身落座,“也许是不甘屈于人下,又或许时为了讨那小子开心呢?”


  魏清巍沉思片刻,把前因后果梳理了一遍:“果然,如果要解释撒种人之事,终究越不过洛冰河这道坎,若要解释他的动机,便要追溯至仙盟大会,那么入侵的魔族又将无法解释,这么多年过去了,想要求证已是艰难,何况问题就出在我们自身。”


  “而且若是有人当年就觉得此事蹊跷,又说洛冰河暗自钻研邪术,那么是谁教他的,怎样教他的,或者说,在尚师弟……尚清华死后,苍穹山内是否还有魔族的奸细?”齐清萋像是自言自语,无意中又给人添上一个疑惑。


  “其实不然,”沈九不紧不慢道:“如果一味执着于前因后果,对所有人都没好处。”


  “你道怎样?”


  “你们别忘了,如今暗通魔族,欲打压仙门百家的可是幻花宫。”他似往常一样勾起嘴角,一般这种时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,在场所有人心里一阵发毛,心想这货又要干什么?


  “世人有几个会在意真正的渊源过往,此事之所以愈演愈烈,终究是因为百家在金兰城中损失惨重,他们只需要一个承担罪责的人,而幻花宫的破绽就摆在我们眼前……”


  “你是说…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?”


  “不错,”沈九道,“幻花宫多年来的孽债不难找,花月城他们如此急躁行事,想来也是自身难保,我们只要……”


  “小九,”岳清源突然打断他,“无求生以害仁,有杀身以成仁。”


  他语气中竟有责备的意味,沈九眉间抽了抽,扬声道:“岳掌门是要苍穹山满门与你一同成仁吗?”


  “小九……”


  “你在叫谁?”


  他忽然绷不住脸,恨意与怒火如洪水决堤一般袭来,灌注了整座殿堂,在同门眼里,沈九或许时时刻刻都戴着一副装腔作势的假面,脸上笑嘻嘻,背地耍阴招才是他的风格,这簇无名之火烧得他们莫名其妙,沈九就像被掀开了一层皮囊,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:“你在叫谁?”


  岳清源无奈地叹了口气,改口道:“清秋,你这样做,着实有些……对不起那孩子……”


  沈九“呵”了一声,深吸一口气才道:“那岳掌门自行计议罢,总之你也是只会选择芸芸众生的那一个。”


  他拂袖而去,留下一屋子人干瞪眼,木清芳问道:“掌门师兄,我们到底该怎么办?”


  岳清源看着沈九离开的方向,直到人消失在视野中才摇头道:“只能循序渐进,既然幻花宫有违道义,我们自然有办法将其大白于天下,只是洛冰河……”


  那孩子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?他再次出现到底是为了复仇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?纵使沈九说得天花乱坠,其中疑点还是无法解开,如果只是复仇,为何最后还要问他那句话。


  “沈清秋,你可曾后悔?”


  沈九落在一片树荫里,细雨润湿了叶尖,水珠啪嗒一声打在石头上,这里不再被春日的暖阳照拂,石面阴冷得似阴曹地府,他不禁感到一丝可笑,卑劣,死有余辜,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尚清华?他们不过半斤八两,肮脏的市井气味已经融入到了骨子里,即便踏在别人的尸体上,也只会觉得自己比人高了几寸。


  目的已经达到了,只要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洛冰河身上,幻花宫便难以轻举妄动,届时只要让洛冰河当着众人的面被魔气反噬,不论撒种人是否与他有关,他这辈子也别想再踏入人界。


  天边压着灰蒙蒙的一层云雾,宣告着风雨欲来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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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,我在写啥,冰哥他已经活在别人的对话里了……

其实九妹所谓的真相并不全都是真相,按前文来看应该是苍穹山,幻花宫,你冰哥三个势力(我瞎几把在说什么),嗯嗯反正都是为感情线做铺垫,虽然有点长,但一定是he!

还有尚清华是真的盒饭了,可怜的孩子,本文唯一挂掉的知名人物就是他了嘻嘻嘻咳

接下来又是遥遥无期的下一章,诸位珍重(溜了溜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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