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道那个难啊(╯‵□′)

我觉得我只能寒暑假在了,高四真的很糟心

【冰九】后宫它不香(五)

⭕️⭕️⭕️ooc预警!ooc预警!

⭕️无法摆脱武侠风,但真的是原著设定艹

总是梦想写出高端的感觉,最终都会写成妈妈的唠叨,这奇奇怪怪的剧情真是不知该何去何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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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晨曦惊扰了霜露,沈九迷迷糊糊睁开眼,发觉自己没躺在幻花宫水牢的草席上,帷缦卷着东风,几点光斑洒上床褥,他起身向四周看了看,屋内布置得简单,床边的木桌上放了两杯茶,已经凉了,大概原来坐在这的人已经走了很久。


  沈九翻了翻袖口,手上勒痕已经被上了药,想来是岳清源给他安置的,然而他此时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相反心里一沉,推开靠街的窗子往下看,果然街上都是穿着各门派服饰的修士,对面茶馆里塞满了人,个个眼神飘忽,仿佛在寻找什么。


  忽然楼下传来哄闹声,好像有人在争吵,众人目光都被吸引过来,沈九关上窗,只听一记重拳打在哪里,把桌上的茶盏都震得晃了晃。


  “岳掌门,你莫要做的太过,我们向来敬你公正稳重,你却在此时护着个小人,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?”一个声音粗犷道


  “这位宗主,我苍穹山有苍穹山的规矩,别说清静峰主的罪名还未定下,就算他当真有错,此事也该由苍穹山处理……”岳清源还未说完,四周便传来唏嘘。


  “就仗着天下第一派的名号妄自尊大,真是不要脸。”


  “他若清白你们又忙着把人劫回去做什么?”


  “就是就是。”


  “苍穹山这护短护的,连礼义廉耻都认不清了吧……”


  此事的确是苍穹山理亏在先,岳清源不想多辩,任他们骂。


  “岳掌门,我念你往日行善积德,不愿与你动手,还请你交出贵派的沈清秋,否则难堵天下悠悠众人之口。”


  岳清源道:“天下人如何猜测我不知,只是如果有人当真要害我派峰主,在幻花宫水牢内又有谁能保证我师弟的安危?到时天下人又觉得苍穹山不过如此,连一个峰主都护不好,岂不是更加落了笑话?不若将沈清秋交于我派关押,到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诸位若有不平,苍穹山随时恭候大驾。”


  众人也觉得他说得有理,只是换个地方而已,一月之后的清谈会才是重点,却有人又道:“离判罪还有许久,谁知你们不会玩一招金蝉脱壳,反正苍穹山势大力大,就是有人嚼口舌也伤不到根基。”


  这番话又激起一阵沸腾,岳清源面露难色,无尘大师也有些看不下去,念道:“阿弥陀佛,岳掌门诸位也知苍穹山派立身端正,万万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

  “何必帮他们说话?他们连水牢里的人都能偷出来,还有什么事他们不敢做?”


  “如若他问心无愧,又何惧宵小报复?”


  “我看是有人做贼心虚,不敢出来吧……”


  喧闹声愈发激烈,沈九却听得波澜不惊,他重新斟了一杯茶,对着墙壁思考着什么。


  “岳掌门为何如此袒护那狗贼,贵派安定峰主是怎么死的,难道岳掌门都忘了吗?”


  此语一出,满堂寂静,谁都知道此事是苍穹山派一大丑事,安定峰主尚清华,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灵犀洞内,据传闻当时百战峰主也在灵犀洞内闭关,也在那日险些走火入魔而死,然而当时正好圆满出关并击退魔族的人,正是沈清秋。


  怎么看怎么可疑,他本人坚持说什么都不知道,但凭他一己之言难以服众,最终是岳清源作主,认为是魔族潜入灵犀洞,意图打压苍穹山派,此事才算平息下去。


  可如今又有人传言魔族根本没打到灵犀洞,在山门前就被沈清秋击退了,自金兰城一事,沈清秋风评一落千丈,以至于现在更多人猜测是沈清秋自导自演了一出,毕竟柳清歌与沈清秋素来不和,照沈清秋的品性,借魔族之乱以报私仇也不是不可能,岳清源此时不辩,更是证实了这种猜测,又有人道:“如此心狠手辣之辈,岳掌门何须护他,便是交由在场诸位就地处决了,贵派不也少了个祸害?”


  这话听着像为苍穹山好,岳清源却握紧了玄肃,他猛然察觉事情不对。

  有人混在人群中煽风点火。


  他扫了一眼周围,大多数弟子都穿了自家校服,还有几个零零散散夹在他们中间,穿着便衣,分不清哪门哪派。


  “不必多说,既然岳掌门在这里,想必那小人也在此处,难不成我们这么多修士,还找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了?”


  “还请岳掌门让路。”


  虽然他们咄咄逼人,对岳清源还是留了三分尊重,想来此人目的不是苍穹山,此局所指唯沈清秋一人,各派以为岳清源可以让步,谁知他竟直接挡在了楼道口,意思再明显不过,若要拿人,得先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。


  气氛瞬间紧绷,众人都握住剑柄,正在势拔弩张之时,忽闻街边有人喊道:“那是什么?”


  “什么?”一众修士回头,看见两道身影自空中掠过,有人看出两人面容,惊道:“是沈清秋,有人带着他跑路了!”


  “另一个是谁?”


  “好像……是百战峰主柳清歌?”


  众人再看岳清源还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,便知是苍穹山搞的鬼,几个宗主怒道:“追!”


  偌大的花月城一时好不热闹,剑光在空中飞闪,无头苍蝇一样跌来撞去,顷刻间,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便消失在眼前。


  “把手拿开,我自己会御剑。”沈九被柳清歌扛着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柳清歌面无表情道:“我松手,摔不死你。”


  “你猜是你松手快还是我捅你一刀比较快?”


  “你以为老子想碰?想被捅成筛子我现在就满足你。”


  这两位显然还没达成统一战线,就算在逃命途中也不妨碍他们在嘴上磕磕绊绊。


  “哦?柳师弟还真是大公无私,可惜沈某吃不消这套,不若试试谁先把谁捅成筛子?”


  说罢他抽出折扇就往柳清歌背上桶,柳清歌背后一凉,立刻把人扔出去,沈清秋顺势召出修雅,稳稳踩在上面才松了口气,柳清歌怒道:“你找死!”


  他顺手带了一记灵力暴击,沈清秋也折下枝叶,一招摘叶飞花还了回去,战火瞬间被点燃,两人边飞边打得不可开交,半空中像是在放炮仗,爆裂与尖啸声此起彼伏,沈清秋骂道:“你有病吧,再闹把人都引过来了,跑这么远有什么意义。”


  “分明是你先动手!怎么赖我头上?”柳清歌终于见识到什么叫狗咬吕洞宾,对沈清秋翻了个白眼。


  “我怎么动手了?不就做了个样子,谁想到您老还能这么金贵。”沈清秋折扇一展,遮住半张脸,笑眯眯看着他。


  “做样子?难道不是拿我作饵去挡追兵?”


  “就你我还不稀罕。”


  “有本事论剑赢了我再说。”


  “嘁。”


  “啧。”


  两人互相嫌弃了一番,继续炮轰,你来我往正砸得尽兴,柳清歌神色一凝,猝然发力,沈九险险躲过,刚准备开骂,却听柳清歌道:“滚下去,有人来了。”


  沈九往后看,没看见什么人,却听耳边传来一个深沉的声音:“在看哪里?”


  一时红光大盛,沈九被这气势震得头脑发昏,接着一道大力卡在脖子上,掐得他喘不上气,那人笑道:“师尊何时如此大意了,不是您教导弟子人心险恶,要时时防备的吗?”


  会这样叫他且能说出这种话来的,天地间只有一人,洛冰河眼中隐隐泛着红光,他眉眼深邃,称得上浓墨重彩,此时盯着沈九,好似一匹饿极的狼,他逐渐收紧手腕,同时运转起血液,被扼住的人只觉得双眼发黑,而全身像被万虫啃咬,不让他失去意识。


  沈九奋力去掰那双大手,然而无济于事,最终只憋出两个字:“畜牲。”


  “这么多年了,师尊还真是一点没变。”洛冰河道“只是今时不同往日,你喝了我的天魔血,再往哪逃,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

  “孽畜,你在干什么!”柳清歌自瓦砾中跃起,提起乘鸾直指洛冰河刺去,洛冰河却不慌不忙道:“动作挺快。”


  一时罡风骤起,人说百战峰是不败战神,对起洛冰河这个初出茅庐的后生竟一时不相上下,乘鸾与心魔碰撞,发出尖锐的噪音,黄沙被剑意带起,追来的人都被这场面吸引。


  “怎么打起来了?”


  “那不是百战峰主吗?怎么跟幻花宫的人打?”


  “就算有掌门之命,百战峰不至于为了沈清秋趟这浑水吧?看这不要命的打法,这是真杠上了?”


  “要不你去问问?”


  “这这这,这谁敢呐……”


  说话间,天上两人已经打了百来个回合,柳清歌居然略显败势,乘鸾逐渐招架不住洛冰河的猛攻,心魔卷着狂傲正要给他最后一击时,又一道剑光闪过,直插入两人之间,出剑之人无他,沈九站在房顶上捏了一个剑诀,修雅虽力道不足,胜在灵巧,赶在心魔之前把柳清歌挑开,躲过了一剑穿心的惨剧,而心魔的剑气已足够对手喝一壶,柳清歌再次被打入废墟中,半晌没见动静,洛冰河回头道看着房顶站着的人,底下的围观群众个个目瞪口呆,这是哪一出?百战峰主被一个小辈打倒了?沈清秋和柳清歌到底怎么回事?说好的反目成仇呢?说好的同门暗算呢?怎么到这里看着有点兄友弟恭的意思?


  “你闹够了没有。”沈九忽然道。


  众人更懵了,分明是沈清秋脱逃,这事也是因他而起,怎么反问那个幻花宫弟子闹够了没有?


  洛冰河仍旧盯着他,仿佛要把人盯出个洞来,阴森森道:“我说没有,你又能怎么办?”


  见他额角青筋暴起,沈九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,继而冷下面孔,义正辞严道:“我知道仙盟大会之时你心中愤懑,可你也要明白,苍穹山乃百年来的名门正派,容不得某些异族魔物,洛冰河,你若对沈某有怨,冲沈某来便是,何必伤及金兰城诸多无辜百姓?”


  沈九从前极少直呼洛冰河的名字,往往都用小杂种,小畜生代替,这一次沈九喊他的全名,竟然是在这种情形下,洛冰河先是脸上空白了几秒,继而猩红充斥了整个眼眸,他声音低沉,仿佛有千钧巨石压在头顶,一字一顿:“你故意的。”


  毕竟天魔之血的作用人尽皆知,沈九这样心思缜密的怎么可能忘?他敢这样跑出来还在中途与柳清歌制造声响,分明是有备而来。


  “抬举了,沈某可没这么大本事一个人从幻花宫水牢里逃出来,是谁有心,谁心里清楚。”


  他话不说完,意思却到了,他沈清秋怎么可能凭一己之力逃出戒备森严的水牢,若无门内弟子帮衬,一个外人怎能不声不响地就不见了?沈清秋本就人人喊打,最先状告沈清秋的更是老宫主本人,幻花宫内又有谁敢助他?那么现在恰巧出现在此处,与沈清秋曾有师徒关系的洛冰河,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?


  沈九吃定了洛冰河无法解释他的行迹,况且公仪萧根本没有在花月城露过面,这样颠倒黑白地一搅和,还真有借力打力的意思。


  只听一句话,在场修士都觉得信息过大,这种惊天大反转,怕是百年之内都找不着了,虽说之前对沈清秋都是嗤之以鼻,不过终究事情都没发生在自己身上,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有值得考量的地方,诸位便放下了喊打喊杀的心,静看洛冰河要怎么回答。


  “师尊真是好会反咬一口。”洛冰河笑道,周身气息愈发不对,“也是,反正师尊永远会选择抛弃无关紧要之人以保你大局无虞,对你来说,我就永远是那个无关紧要之人吧?”


  他意有所指,可惜别人不明白,三年前的仙盟大会,无间深渊开启,洛冰河天魔之血初现时,也是这样,他的好师尊可以为了苍穹山的清誉,亲手将他送上一条不归路,此时又与当年何异,不管撒种人是不是洛冰河所为,他的血统都摆在这里,沈九一定是看准了他魔息不稳,只要激起他的怒火,一旦魔息暴露,洛冰河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要命的是他还未到摆明魔族身份的时候,他在魔族根基未稳,在幻花宫也是初露锋芒,此时若有差池,之前的努力也将尽数付之东流。


  “既然已拜入幻花宫门下,就不用喊得如此熟稔了。”沈清秋收起折扇,在手中颠了颠“事已至此,结果都如你所愿,不过我劝你暂时不要动手,毕竟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戾气浓郁的心魔剑上。


  “有些东西,你一不小心,就瞒不住了……”


  这最后一击正打在点子上,洛冰河可以狡辩,却万万不能在此时动手,可若不动手又恰好证实了沈九所言,到时人一多,难免要他当众验灵脉自证清白,按他此时的状态是难以蒙混过去的,就算知道沈九所想,洛冰河还是无法抑制地暴露出恨意,这人太会拿捏人的心思,却从不会回头看一眼身后狼藉。


  顺着沈清秋目光所指,修为较高的人已然看出端倪,洛冰河的样子不像是单纯的气息不稳或者走火入魔,那种压迫感早就为十几年前参与天魔大战的前辈所熟知。


  “是魔族!”


  人群一阵惊慌,开始还有人半信半疑,见那团黑气笼罩才知大事不妙,不过半晌的功夫,形式完全逆转,方才还叫着苍穹山勾结一气的人,现在又将兵刃对准另一派,本来追上来的就有幻花宫弟子,此时矛头又落到他们自己头上,真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。


  “幻花宫怎敢让魔头混进行伍之中?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?”


  幻花宫弟子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面露迷茫之色,再看洛冰河,他已收剑入鞘,仍然盯着原来的方向。


  “沈清秋,你可曾后悔?”


  沈九不答,此时被打入废墟中的柳清歌再次跃起,洛冰河无法再出剑,否则爆体而亡都是轻的,他恶狠狠道:“给我等着。”


  沈九终于勾起唇角,对他道:“随时恭候。”


  随一道黄沙卷起,人已不见了踪影,柳清歌嘴里骂了一句,见下面一群人不知在吵嚷些什么,沈九却还悠悠然把玩他的折扇,真着急这人是不是被砸坏了脑子,感觉要骂的话太多一时说不完,最终只蹦出一个字:“喂!”


  沈九抬眼看他,笑道:“师弟醒了?正好,修雅钉在那边柱子里了,我拔不出来,师弟帮个忙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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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向奇怪的方向展开了,想了一天想出个大概框架,还是没大纲艹

这给我ooc的……柳巨巨我对不起你T_T

现在冰哥还没到暴露血统的时候,反正他嗑两颗大力丸就没事了,所以说九妹啊九妹,今天你作的死就是你以后在床上躺的日子๑乛v乛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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